“我能毒得过当年你等宗族,冷眼旁观君上之父,我国之先君,在魏国流亡三十年,受尽屈辱煎熬,朝不保夕?!”
“能毒得过秦国危险之际,你等在高门大户里醉生梦死?”
赵政猛地踏前一步,直视赢發,
“那时的宗族何在?那时你们的同气连枝又在何处?!”
“当献公在魏国,每一天都在祈求祖宗显灵,盼宗亲不忘血脉之谊,能伸出援手时,發公,那时你的祖宗血脉,你的宗族名声,又在何方?”
赵政的质问,使嬴發脸色瞬间由红转白,再由白转青,最后一片死灰。
他踉跄着后退一步,扶着桌案才勉强站稳,嘴唇哆嗦着,竟是一个字也反驳不出。
赢發知道,这是嬴渠梁要秋后算账了……
书房内死一般寂静,唯有烛火跳动不安的影子在墙壁上晃动。
嬴發张了张嘴,喉头滚动,最终只挤出几个字:“赵将军往事何必再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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