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他什么食邑虚衔?臣自会让他连本带利,将今日吞下去的,一口一口,尽数吐出来。”
“彼时宗庙之上,该他跪的地方,绝不会有半分错乱,献公流亡之耻,也必将在清算中洗刷。”
栎阳宫的烛火在嬴渠梁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。
赵政的这番话,强行压下了嬴渠梁心头的怒火。
殿内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。
嬴渠梁死死盯着案上简牍上克刻下的秦楚交好四个大字。
良久,他终于重新坐回大殿之上。
“好……”
嬴渠梁的声音沙哑干涩,却铿锵有力,
“寡人允了。嬴發那老小子不是惦记他女儿吗?好,寡人将商於之地三邑给他做封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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