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政闻言不屑一笑:“难道敌国之人,就不在你墨家‘兼爱’的范围内?”
“他们被器械杀死,被拒马刺穿,被滚油浇成焦炭。”
“他们的命就不是命?他们的血就不是血?”
“为何我放火阻敌于国门外,灭其有生力量,便是遭天谴。”
“而你墨家助人守城,击杀同样数万甚至更多的来犯之敌,便能心安理得地坐在这雅致的亭台里,对着我指天画地,大谈什么天道不仁?”
赵政话音落下,亭台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
墨宸面皮抽搐,脸色由青到白,再由白转紫,嘴巴张了几张,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“说不出来了?”赵政冷笑,“战争从不存在什么天道不仁,谁赢了,谁就是天道。”
“好!说得好。”
就当赵政话音落下,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穿透而来。
亭中三人猛地抬头,只见前方一位同样裹着玄袍,须发皆白的老者,正拄着拐杖,踏步走来。
“鬼谷圣人,纵横一派果然名不虚传。”老者悠悠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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