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淳大夫以前都是这样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吗?”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,他的嘴比脑袋快,等到他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问出了口。
或许是他看她未给自己的伤口缠上纱布,觉得奇怪。
“也算是吧,以前采药受伤,是用纱布包扎,不过一般被木屑扎得比较深的伤口,不能包扎起来。”
淳静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顾于景解释这么多,她坐到顾于景身侧的凳子上,拿起银针,“顾大人,请伸出手腕。”
顾于景掀开袖子,看着淳静姝精准无比地将银针插入穴位。
她睫毛轻颤,眼中反复只剩下专注。
烛光晃动中,她的睫毛沾着浅浅的光辉,细细分辨下,她睫毛根根分明,在眼下透出一个浅浅的阴影。
脑袋中再一次出现了那一抹身影。
她扎针时,亦如淳静姝般专注认真而又专业。
她给他扎针,他看着她,两人没有多余的言语,只有烛光将两人影子拉得很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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