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静姝将信件收好,又从药房里拿出一盒养生糕,“这是医馆秘制的药膏,有滋补功效,请公子笑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长青也没有推迟,爽快地接过,抱拳答谢,“没想到淳夫人还是一名大夫,在下佩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是略知皮毛,朱公子过誉了。对了,请问朱公子,青兰镇有没有女子名字中含有一个‘姝’字?”淳静姝客套了几句,想起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长青思索了一会,开口,“暂时没有想到,等朱某回去后再做打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劳朱公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碍,不过举手之劳。”朱长青颔首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朱长青离开后,淳静姝走进卧房,将信上的封口撕开,拿起那张宣纸细细品读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面详细写了自己对今年秋闱的见解,言语颇为自得。

        淳静姝能够想到,他在写信时勾着嘴角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稷上学宫待过三年,见过许多才子所写的策论文章,一个人才华几何,她心中有一杆秤。

        淳启哲文风犀利,确实有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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