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的不是他。昨夜,有谁握着我的手?”
顾于景虽然昨夜迷迷糊糊,但是他感觉一直有人握着他冰冷的手,一点一点捂热他。
“主子,是我。”
“你?”
松烟闻言,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,“当时主子不肯拿水瓶取暖……”
“还有吗?”
触感不对。
“还有就是,淳大夫握了主子的手……”
松烟一边说,一边观察顾于景的脸色,“不过是主子抓着淳大夫的手不松手。”
“她?”
她那带着薄茧的指腹,与记忆中的触感,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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