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到问诊堂,看到顾于景蜷缩躺着,手紧紧抓住松烟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松烟在一旁打盹,见到淳静姝来了,正了正神色,“淳大夫,我知道医馆一般不收男病人过夜,不过我家主子今日情况特殊,能不能请您通融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淳静姝会拒绝,但没想到她只是交代了一句,“若想他的手疾好转,今夜要一直给他的手保温”,便转身离开了大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哪里知道,若碰上疑难杂症,医馆也不将男病人赶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于景第一次来医馆时,淳静姝那般说,也只是希望远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淳静姝回到卧房时,遇初已经困得摇头晃脑,却还在等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娘亲进来,他连忙扑到她从怀中,靠着她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淳静姝抱着儿子躺到床上,闻着儿子发间淡淡的皂角香,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六年了,这是她第一次与顾于景睡在同一个屋檐下,只隔着一道墙壁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隔六年,那些扎心的记忆与现实的情景反复交叠,让她深刻地明白,所有的区别对待与嘲笑,都源自他不爱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人之间注定生不出浪花,有些鸿沟注定跨越不了,不管隔了多久都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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