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那种受过致死伤以后,好不容易捡条命回来的小动物,警觉敏感得过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爱罗抿着发白的嘴唇,垂着眼睫没有说话。偶尔,他又抬起视线看一看她,确认她有没有突然消失或者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,下午遇到坏人的时候,害怕的好像是你吧。”太阳奈说,“看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了,你都吓哭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才不是……”才不是因为遇到暗杀他的人才害怕的,是因为害怕太阳奈会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啦好啦,我爱罗说没有就没有。”她很适时地转移话题,猜测“被当众吓哭到说不出话”这件事,可能有点伤小男孩的自尊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不出来年纪小小,平时脸皮也薄得不行,心气倒是挺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,她自己现在也是小孩呢。比我爱罗大不了几岁。

        重新长大真是好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太阳奈随意想着,伸手刮刮他的鼻尖,动作亲昵又自然,完全是在模仿小时候母亲逗她的手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爱罗睁大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怎么清楚这个动作的意义,但就是莫名很喜欢,淡玉色的眼睛圆溜溜地望着她:“太阳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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