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就只剩下城内的潜蛟武馆,据探半年前梁景堂突然收了一位弟子。那个时间段,刚好和乌长禄少爷被杀的时间吻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投名状!”乌岳厉心中一动,目露杀机,但很快便又摇摇头道:“不大可能,长禄这孩子颇有心机,知道自己身份特殊,平时故作纨绔,甚至修为能遮掩也尽量遮掩,为的是不引起外界关注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外界基本上都以为他只是一位三品武师,却不知道他年纪轻轻不仅是四品武师,而且暗中已经修炼出了少许暗劲。

        梁景堂新收的弟子,最多也就是四品境界,又如何能杀得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?更何况,长禄还带着两位随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奴也是这样认为,所以很早前就把潜蛟武馆给排除在外,但如今其他几家跟我们乌家堡有仇隙的嫌疑都已经排除,剩下的也就潜蛟武馆了。若潜蛟武馆也不是,恐怕就再无头绪。”灰衣老者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乌岳厉闻言皱眉起身,背手在书房里来回走了几圈,突然顿足道:“既然如此,不管是不是那人,找个机会把他先抓起来,问个清楚,然后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万一梁景堂那边知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古韧被石家设局重伤,现在梁景堂已经后继无人,门下没几个真正能打的,就算知道新收的弟子被我们所杀,莫非还能为了他杀上我们乌家堡不成?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乌长禄是我的私生子,又很有武道天赋,暗中深得我喜欢,我也不会为了他这么长时间还耿耿于怀,不肯罢休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梁景堂还是颇为厉害的,也比较看重情义,能不走漏消息最好,所以这件事还是你亲自出手吧。”乌岳厉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乌岳厉提到私生子,灰衣老者低垂的眼帘后面有一抹恨意一闪而逝,但面上却恭敬应道:“老爷说的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