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殷顿时脸色铁青,身上煞气大盛。
“左老弟这又是何苦呢?”尚然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。
“我左东阁修的是剑道,心中有剑,快意恩仇,宁肯剑断人亡,也绝不可能委曲求全!
今日老夫重返青元山,求得就是一个手刃仇人,求得是一个念头通达,无愧于我青元门列祖列宗,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!
倒是你们尚家和柴家,还有玄天阁,与此事无关,又何苦横插一腿?你们今日若退去,我杀了祁殷,灭了祁家,报了血仇,自然就会收手!
但你们尚家、柴家还有玄天阁若非要执迷不悟,为虎作伥,那你们就只管放马过来,我左东阁必杀你们个天翻地覆,血流成河!”
左东阁须发皆张,厉声大喝。
“锵!”
断剑冲天而起,反射残阳,将青元山染成一片剑光血色。
剑未杀人,人们却似乎已经看到了滔天剑光将这片土地杀得尸山血海。
同时,一金色法印缓缓从他头顶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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