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他的满心满眼,唯有地下室产房里的范缤冰。
什么叫度日如年,陈诺这次有了最为真切、刻骨铭心的体会。
哪怕齐云天拿着电话过来,说之前那个狗仔给他发了一条短信,感觉他们被人讹诈了,陈诺也没有放在心上,让齐云天先自己去处理。
晚上11点范缤冰进了产房,羊水破了,医生说随时可能生。
结果,一直到了次日凌晨6点32分,地下室才终于传来一声清亮的啼哭。
陈诺猛地站直身,冲到楼梯口,扶着栏杆,迫不及待的等待着。
就像之前,当范缤冰告诉他这孩子生在加拿大,自动拥有了加拿大的国籍直到18岁,所以,也不需要一个父亲去上户口。孩子是她的,并不会跟他姓时,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,并没有松口气,反而有点莫名的不舒服。
现在也一样。
他同样搞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期待,这么憧憬,以至于足足整个晚上,他一分钟都没有合眼。
终于,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从楼梯的转角处出现了,是那个40多岁的女产科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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