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仅没笑，脸色还严肃得前所未有。
不像是听到了手下大牌女星瞒着公司怀孕，比那还要严重得多。
不然，说实话，这种丑闻顶多砸了范缤冰一个人的形象，对于焕新公司而言，无非损失一员大将而已。
就像马谡被砍了，有什么关系？只要丞相还在，北伐还有戏。
而且，焕新也是早有准备了。焕新制造2015这个计划本来就是用来取代范缤冰的，这本就在预期的计划损失之中。
但是，齐云天现在的模样，不像是诸葛挥泪斩马谡，倒像刘禅听到诸葛星落五丈原，发现先帝大业半途崩殂，再无回天之力。
他缓缓开口道：“来多伦多前，我联系过小美，就是范缤冰那个从华谊带出来的助理。本想约她出来聊聊，有啥问题当面说清。”
“这事儿我没先跟你提，想聊出个结果再告诉你。”
“可她胡扯一堆，拒绝了我。一开始她说她在多伦多。我说我过几天要去多伦多，她马上又改口说她们现在在法国。”
齐云天顿了顿。
陈诺道：“会不会她真在法国，前头只是随口说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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