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句话。
这么荒唐的事,换做其他任何国家、任何地方,陈诺都一定是拒绝的。
什么玩意儿啊。
说的就是那个女孩。
这人不仅眼睛被丝带蒙住,手也被缎带束在身后,甚至连耳朵都用耳塞堵得严严实实,整个人完全就跟个精致的充气娃娃似的。
当然,这个年代的充气娃娃还没有加热、加湿的功能,某些触感肯定不一样就是了。
陈诺在过程中,几乎没有说话。
饶是彩花再三保证“她什么都听不见”,可他依然有一种偷偷摸摸干坏事的错觉,心虚得很。
他不知道这女孩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加藤彩花,才会导致这么一个安排。
听宫泽绘里的意思,好像还是对方自愿的。
可是,在这样一个封闭到极致、规则又自洽的国度里,当这么一个虽然看不清脸、但从双马尾和柔软的腰肢就能判断出应该刚成年的少女,用这样只会呜呜直叫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,久别重逢的那对双胞胎女孩又分别在他左右,低声引导,温声安抚……他身体里那些长久积累、无处释放的杂质,一下子得到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释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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