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这一天,诺兰喊了19个cut,再也没有一个属于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收工后,瑞安·雷诺兹和面如土色的渡边谦不一样,哪怕他也被卡了9次,也依旧笑嘻嘻的、跟没事儿人一样,对陈诺和渡边谦说道:“陈,ken,走,我们去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诺答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来,自从他住进剧组订的酒店开始,就把其他所有东西都放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部戏和让子弹飞那种玩闹性质居多的戏不一样,他在这压上了他全部身家。所以他晚上并没有什么粉红色的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来,开机前的磨合时间太少,他需要尽快和他戏中的搭档瑞安·雷诺兹彼此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喝酒他虽然不擅长,但一整天黑风煞脸的诺兰在此,谁又敢喝多耽误明天的工作?

        路上,瑞安·雷诺兹问道:“陈,诺兰导演在片场一直都是这样吗?今天一天我都没有看到他在监视器后边坐过,再加上那两台巨型摄像机,我都快紧张得胃痉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诺笑道:“没错,克里斯托弗一向喜欢给演员说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我他妈没有看过他指导过你。瑞安·雷诺兹把这句话吞下去,呵呵笑道:“原来是这样,那两台摄像机又是怎么回事啊?就是所谓的3d摄像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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