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岁数,真是差着辈儿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掰扯了半天,姜闻最后同意平常聊天的时候还是照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要是给旁人介绍,那就五个字我哥哥陈诺。他姜闻一口唾沫一根钉,说到做到,这辈子都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诺累了,懒得再扯,便问起了姜闻的来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闻从兜里掏出一张纸,摊开来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上面用龙飞凤舞的毛笔字写着:“风里来,雨里去,急急如律令。己丑年六月六日,姜闻。”还按了个血红色的玩意在名字上,感觉是个指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姜哥,这是啥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天晚上回去,头痛欲裂,一宿没睡。心里头不安。想来想去,再和你谈钱,我自己都觉得忒丢人。只好想了这么一个招。说起来不值钱,就以后只要有啥事,知会一声。风里来雨里去,我姜闻但凡有推诿,那特么就是一孙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个,姜闻再无二话,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普洱茶,即刻告辞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闻走后,不多时,蔷薇架下又迎来了第二个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像人家姜闻云淡风轻,宁土豆自从进了紫玉山庄,一路上都在大呼小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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