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前后后两三年,她去见了很多人,什么导演副导演,什么老板制片人,没有一次成的。一次都没有,最多只是让她去跑了个龙套,挣的钱还不够来回路费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她,和你现在差不多的样子,变化得面目全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年前,她说都没说一句就去了我们市里另外一个团,理由是那边的团长说,可以给她介绍角色。呵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团长又倒了杯酒,一饮而尽,带着一点醉意,继续说道:“其实我也没有资格说她,因为我也做过同样的梦。我去京城,去浙江,去上海,去各个剧组打拼了将近十年,在此期间,我结了婚,有了小孩,可那个时候我像着了魔一样,什么家庭孩子,全都不顾,就觉得我能行,我可以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结果呢,到了最后,我想回头,但已经回不了。老婆跟我离了,小孩也跟着她走了。如今的我,什么都没有剩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团长说了很多,一边说一边喝,说完之后,他那一瓶二锅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团长的酒量不错,一瓶二锅头也看不出来有多醉,去前台结了账,春节期间,四个人吃这么一顿家常便饭都花了110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付钱的时候,苏团长面部肌肉都在抽搐,好像心里很痛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在饭店门口,苏团长说道:“明天早上9点,郎坊百货门口集合,明天上午下午都有演出。我接了个百货公司的大单子,接下来一个星期,大家辛苦辛苦。其实市区的钱好挣,等过段时间,市区没业务,我们就要下乡了,到时候啊,挣的才都是辛苦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纷纷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四个人就各自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拿着手里的30块,小丑犹豫了又犹豫,最后还是决定顶着夜晚的寒风去坐公交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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