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叶初有些搞不懂这里的逻辑:“你是专职写恐怖的作家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盛闻之立刻皱起眉,“我什么都能写。我的意思是,要纯粹。惊悚就是纯然的惊悚,恐怖就是纯粹的恐怖,这种掺杂着规则的恐怖,总给人一种有法可解的感觉。不够纯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叶初完全理解不了盛闻之这套理论:“你这话不对吧?倘若一本里两个主人公谈恋爱,难道就不能做其他事情了吗?就得从第一章谈情说爱到最后一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盛闻之争辩道,“这就好比——恐惧和爱情都是情绪的一种,情感这种东西必须要无解才有意思。将恐惧比作爱情,一个人爱上了另一个人,这是爱;可如果通过某种规则或者手段就能复制或者消除这份爱情,那这还是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商叶初一下子哑口无言,一张嘴又开又合,最终摆了摆手:“我说不过你,算了,别扯这些没用的了。你那本书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    盛闻之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,连吞咽面包的动作都不那么痛苦了:“叫《规则杂货店》。你对它感兴趣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商叶初点点头,“我想把这本书的版权买下来,改编成电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闻之闻言蹙了蹙眉:“我的从来不卖改编版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叶初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作者,有些稀奇:“你不想看自己的影视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。”盛闻之坚决地摇了摇头,“文字能保留最大的想象空间。影视化会覆盖掉我原本的创作意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叶初已经学会了过滤盛闻之嘴里时不时蹦出来的专有名词:“版权收入应该不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闻之不屑道:“我不差那几个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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