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益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已经被沈砚知的人软性监视起来了,无法做出任何反击的行动。只能用暗语暗示那对华侨夫妇,自己有危险,让他们赶紧离开。
彼时黎如晦已经完成了护送任务,正在另一个省的医院养伤。华侨夫妇六神无主,只得将这个消息传给了黎如晦。
黎如晦沉默良久。
如果要洗清李益明的嫌疑,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证明挟持黎如晦的人确实是真正的绑匪。只要所有人都相信开走船的人是无恶不作的匪徒,沈砚知手里的供状就会变成一纸空文。
可,要怎么证明呢?
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,黎如晦一瘸一拐地下了床。用床架和床头柜组合,布置了一处精妙的机关。
这不是他在卡特莱恩战略学院学到的知识,而是李益明有一天闲来无事,随口教他的。
他牢牢地记了下来,并在此刻完美地复现了李老师教授的知识。
做这一切的时候,黎如晦嘴角含笑,仿佛已经听见了那位老师的夸奖。
布置好这套机关,窗外已经出现了一线遥远的黎明。
黎如晦站在机关前方,先对着自己的腿开了一枪,将刚刚长好些许的伤口重新打烂;然后,轻轻拉动机关上的扣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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