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瀚文取消了台上的戏曲,只让商叶初对着空台子演戏。无疑大大增加了商叶初对情境产生反应的难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情形无异于让商叶初表演一个学生,却没有提供教室和老师。在商叶初表演完之后,再指着鼻子质问商叶初:你为什么不踊跃回答课堂问题?

        这事确实不能完全怪商叶初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为导演,徐瀚文有责任将商叶初代入到戏园子的情境中去。结果竟然反其道而行之!

        难怪齐鸣那么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齐鸣拍了许多年戏,什么导演都见过。见商叶初不说话,便拍拍她的手安慰道:“你是不是和徐导不熟悉?其实多找他说说话,说点甜的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瀚文为什么要这么做?

        商叶初不知道徐瀚文打的什么算盘。她只知道,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既然齐鸣这种有经验的老演员能看出这件事,那么,郑博瀚、陆怀章和谛听的演员,乃至时山,应该都能看得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们没有一个人提起,就这么看着商叶初狼狈地拍了七天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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