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苍老的妇人连滚带爬地跌了出来:“南湘王的位置,是我告诉夫人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——你们……”萧凤阙后退了一步,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强纳了我的女儿!”老妇人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,眼中射出仇恨的怒焰,“她才十六岁,被磋磨死的时候还在叫娘……娘……人皮面具?呵呵!他化成灰我都记得他的样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妇人癫狂道:“你怎样?抓了我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俺在他的手腕上划了第一刀!”又一个人跳了出来,“他爱吃白菜,每顿却只吃最嫩的菜心。他强占了俺家的地种白菜,害得俺老父老母都活活饿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俺在这鸟地方切了十年白菜了,就是为了把刀切在他身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又一个歌伎哭道:“我本再唱一年,就可给自己赎身。他强买了歌楼……我成了死契。我这辈子都被他毁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我是死契,他也该是死契。他逃走的时候,我是第一个发现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又一个下人站了出来,大声地、杂乱地宣读着自己的罪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时我满场跑,把场子搞乱,给那些死人兵捣乱,让他们看不见绿姚姐姐插匕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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