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。这么晚了,也许季君陶已经睡了。
商叶初不再纠结,洗了个澡,自己也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。
次日一早,商叶初早早便敲响了季君陶的房门。然而,屋内仍然没有人来开门。问过服务生,才知道对方昨晚根本没回来。
商叶初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,掏出自己的老年机给季君陶打了个电话,刚接通,只听到一句冷冰冰的“别打了”,就又被挂断了。
商叶初先是松了口气,季君陶能接打电话,至少证明没出事。这她就放心了。随后又开始生气——都道歉了,季君陶还想怎么样?拿乔作态给谁看?
对于季君陶担心她被时山拽进泥坑这份好意,商叶初心领了。但对于季君陶如同惊弓之鸟的控制欲和无处不在的监视、禁锢,商叶初实在是受够了。
商叶初就那么像一个没有自制力、会被同事勾搭走的人吗?
能忍受季君陶没收手机和24小时贴身跟着已经是极限,要想让商叶初为昨晚的逃逸真挚忏悔磕头捣蒜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商叶初一边生闷气,一边叫了几份早餐和午餐。
一觉睡到十点,头痛和眩晕好多了。商叶初吃了顿丰盛的早饭和午饭,兑换了点健康值,头就彻底不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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