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季君陶严防死守、没收了自己所有手机的样子;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自己面对时山时,那种警惕、玩味,以及“他是不是想钓我”的隐秘心思;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自己跃跃欲试的征服欲,以及反复犹豫的,要不要与时山真正培养一下感情,借此获取更大的优势的念头;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自己对季君陶那种轻佻而自信的态度;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在今晚赴约之前,商叶初还在暗暗猜测着,时山会用什么方法让我爱上他?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
        商叶初的脸腾地炸红了,整个人羞愤欲死,几乎想化成一颗子弹,从墙缝中射出去!

        时山浑然未觉商叶初的窘迫,还在兴奋地叙说着:“我从前总以为,只有男人才能成为我的挚友。这实在是一种幼稚的狭隘心思。艺术不该区分性别,叶初,我希望成为你的朋友,不,我希望成为你的战友!”

        商叶初的脑子已经宕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时山的真实意图便是此刻所说的东西,那么季君陶的严防死守,和商叶初的跃跃欲试,岂非都是一场盛大的自作多情?

        商叶初毕竟是个年轻女孩,一想到这个可能,铺天盖地的羞窘便气势汹汹地杀入脑海和五脏六腑,杀了个热热闹闹,杀了个人仰马翻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山认真地注视着商叶初的眼睛,眼底带着无尽的期待和兴奋:“我知道,我这番话,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人相信。但你除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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