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我来说是好事,对……她未来的爱人来说,未必哦。”骆尧意味深长道。
杨唤宜眼神闪躲了一下:“怎么突然扯到这上头了。叶初的爱人,和我们两个有什么关系。”
骆尧叹了口气:“虽然人们唾弃忘恩负义,鄙视见色忘友。但事实上,这两个词,实在是人之常情。恩情这东西太大太沉重了啦,谁愿意背着它一辈子呢?所以只好忘个干净,甚至有升米恩斗米仇的,那也不在话下。至于见色忘友,就更好理解。对于自己所爱的人,偏爱理所当然。古往今来多的是为爱殉情的,有几个为朋友陪葬的?”
“你可真把我说糊涂了。”杨唤宜笑道,“咱们不是在讨论林枫语对待赵乐乐的态度吗?”
骆尧没有答话,自顾自道:“可叶初不一样。她的心防太重,因此有恩必报,因为不想欠人……亏欠外人。”
杨唤宜睁了睁眼睛。
“这对帮助过她的人来说,当然是好事啦。”骆尧又转了一圈笔,“可也因为她的心防太重,所以,爱上别人会很艰难。准确地说,如果她爱上一个人,只能说明她将这个人当成了自己人。”
杨唤宜若有所思,嘴上却道:“当成自己人不好么?”
骆尧轻声一笑:“林姐,叶初对自己可不怎么好哦。”
二人半晌无话。良久,这位天纵之才的导演道:“林姐,我今年三十多了。人说三十而立,我也确实呢,见得多一些——
“我只能说,对叶初这样的人,有情不如有用,施爱不如施恩。当她的恩人朋友,一团和气;当她的爱人,会很辛苦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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