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惯例,我也应该附和她,说出徐瀚文的名字。这会让我和她显得同病相怜,从而拉近我们的关系。徐瀚文折磨起演员来相当一视同仁,我说出这个名字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徐瀚文三个字在我唇边盘旋了两周,我侧头望了望叶初,她正眯着眼看向远方。初冬寒凛,她穿得很厚实,一圈绒毛挤在脸庞周围,显得小了好几岁。这是徐瀚文要求她穿上的,徐瀚文担心她受寒影响拍摄进度,将叶初裹得像一只粽子。
依我看,叶初不会冻感冒,倒是可能得热感冒。
叶初久久听不见我说话,转过头来看向我,绒毛里镶嵌的一张脸热得通红,张了张口:“怎么不说话?”
那一刻,徐瀚文的名字忽然被我丢在了脑后。三个新的字眼代替了他,那是真正的答案。
我说:“詹可祥。”
叶初愣了一下:“什么?”
话已出口,一切掩饰都无必要。我平静地重复了一遍:
“我说,我觉得本世纪最该死的导演是詹可祥。”
叶初十分惊讶,一双眼睛瞪得很大。我知道她为什么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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