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,戏油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时,老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褚,尚可。

        〔日常·六〕

        昨夜吸烟倒嗓,NG四次。实在不该。

        〔日常·十〕

        围观时与叶飙戏,可叹后进努力派与天赋派差距一至于此!可理解时之惶恐,与叶对戏时,风采全无,步步被压。若我是时,早退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来与我攀谈,论及李益明对程岱青应是何等感情。我认为李应当既敬重且惋惜,甚至对其有争取之意。毕竟程为国党少有之清廉高尚者,叶身为赤,应对其有惺惺相惜之意。且程岱青性情迂腐,毫无城府,不善斗争谋算,应不至勘破李之身份。戒备应少于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叶不赞同,与我争执,不欢而散。现将其原话转录如下: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因为程岱青是高尚的,所以才可怕!陆怀章、谛听、白靖安这些人,本质上都是一样的,信仰只不过是他们捞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手段,他们本身并没有信仰——也就是说,都可以谈。可程岱青视信仰为生命,在这样的人面前,只要有一丝不慎,便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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