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越将钱锁进了自己的抽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始至终,她的动作都带着近乎冷漠的有条不紊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做完这件事后,小越走到院中,点燃了院子里的野灶台——农村夏日炎热,烧屋里的火炕会上火,许多人家都在屋外搭设野灶台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越草草地烧了几把火,过量的柴将灶台堵得浓烟滚滚,呛得她眼泪直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越烧了两三把火,忽然站起身,走到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永富的尸体依然躺在地上,像一尊凝固的蜡像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越的嘴唇哆嗦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她的身躯整个地瘫软了,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!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啊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眼泪奔涌而下,无需任何矫饰或者演绎,哭声在这间小小的屋子中荡开,和着西屋哑婆的歌声,在如火的晚霞下,分外苍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越放声而哭,哭得歇斯底里,口中不断发出一声又一声惨嚎,像一只被弹弓打中的乌鸦。哭得无遮无拦,像一个不愿意离开父母去幼儿园的小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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