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魁轻轻瞟了一眼谢岸腰间的刀,忽地,轻而缓地站起身。
她身段轻灵,站起来的动作不像是站,倒像是飘起来。
花魁就这样飘到了谢岸身边,一只葱削似的手,柔柔地抚上了谢岸腰间的锟铻刀。
她贴得太近了,谢岸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凉丝丝的温度。
谢岸毫不掩饰地向后一退,同时下意识抽刀出鞘,厉声道:“你不要命了?”
花魁一只手抚上自己修长的颈项,嫣然笑道:“你想斩我这根脖子?如果是你的刀的话,我躺在刃下也甘愿。”
说罢,她便像没有骨头似的,软绵绵地向谢岸依了过去。
见那冰凉的身体向自己飘来,谢岸下意识地用刀柄一格,将她挡在了三尺之外!
“哎哟!”花魁娇柔地痛呼一声,“你这人还真是不知怜香惜玉。”
谢岸铮地一声收刀入鞘,冷声道:“那么,今晚,你又去过何地?做过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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