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叶初笑得眼弯弯,“谢谢刘编替我说话了,郑导一向喜欢压榨我。”
“你瞧瞧,你瞧瞧。”郑博瀚点了点商叶初,对刘洪叫屈道:“明明是她自己来找我,倒成了我压榨她了。”
商叶初一边笑一边卸妆去了。刘洪望着她的背影,感叹道:“后生可畏啊。”
“怎么突然感慨起这个了?”郑博瀚斜眼看他。
“别跟我说你看不出来。”刘洪点了一支烟,“娱乐圈现在能接住秦天野的戏的年轻人,一只手都数得过来。”
内娱演员质量下降,这是事实。每当他们这些老编剧看近些年的电视剧时,那些嘴斜眼歪的木偶戏总能把他们看得心灵便秘。
郑博瀚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“也就那样吧。”
“老东西,装什么装。”刘洪笑骂道:“你知道我刚刚看这场戏的时候在想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在想,这么雄才大略、冷血无情的皇帝,怎么会有这么哭哭啼啼,上不得台面的女儿?”刘洪吞云吐雾道,“唔,直到现在我还在想,她为什么那么没用?越想越气——越想越气,猜猜我刚刚为什么赶她去卸妆?因为看见她那张脸我就来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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