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需任何话语,所有人都知道,第二张密折上提到的人,已经在皇帝心里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刚刚展开第三张奏折,忽听宫门外内侍惊呼:“公主,您不能进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手上的动作一顿,随手扯过几张奏折,将密折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一道纤细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进大殿,还不等皇帝看清她的脸,来者便扑倒在地,泣嚎道:“父皇,您要为儿臣做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来人正是皇帝的长女,帝国的长公主。只是此刻,她丝毫没有公主的体面和风度,跪趴在地上抽泣不止:“父皇!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捏了捏眉心,这是他不耐烦的标志:“平昭,你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平昭公主抬起头,露出一张泪痕斑驳的脸,“父皇,驸马无礼,藐视皇威!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的目光倏然锐利起来:“驸马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平昭不敢隐瞒。”平昭公主抽抽搭搭道:“驸马因嫌儿臣、不能生育,便在府内蓄养数十歌伎,荒唐无度。儿臣本不想拿此等龌龊事烦扰父皇,只是驸马昨夜醉酒后,竟在醉中说、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站了起来,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:“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平昭公主啜泣道:“虫儿应声犬离篱,寒鸦栖在凤凰枝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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