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想他。
几天来,吃不好睡不好。
像是被谁挖掉了一块内脏,只要想到那张脸,便全身发疼……
从那两扇门的格局,能推断出,这间病房一定很大。
真正站在里面才发现,已经不能用房间来形容。
近两百米的大平层,舒适雅致,应有尽有,角落甚至放置着一台三角钢。
而屋子里唯一的身影,就侧坐在那台钢琴旁。
男人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,衬得裸露在外的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。
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很随意地搭在琴键上,他面朝着落地窗。
明明听到脚步声,却没有动。
不过那高大的背影,挺拔的身形,还是令俞甜一眼认定,对方就是与自己共同生活了五个多月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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