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浩然倒吸一口凉气。
这“中奖”的概率可真高啊。
“肖老板？”阮耀宗的声音并不高，却像是在肖浩然的心口砸了一块石头。
阮耀宗是肖浩然的长辈，更是张怀安的好友，还是鼎鼎有名的商界大佬。
这时候称呼肖浩然为肖老板。
这不是故意明捧暗贬？
肖浩然当然察觉到软刀子割肉的痛苦。
再次埋头。
脸都快着地了。
“肖老板，你家后厨是唱戏班子？今天生旦净末丑，轮番上台吗？”
阮耀宗骂起人了，不带一句脏字，却能让肖浩然像是被人泼了粪水一样，脸色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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