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没有其他。
……
陆衍止迷糊醒来的时候还是深夜,他的眼前一片模糊。
旁边似乎有谁在给他擦胳膊。
一个模糊的影子,是个女人。
他一把握住对方的手。
“念念。”他声音沙哑道。
“陆总,您认错人了。”护工把他的手拉下来,说,“我不是太太。”
直到这会儿,他的视线才逐渐清晰,看清了眼前的护工。
陆衍止头疼地转过头去,看到的是病房里苍白的天花板,还有一边的吊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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