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好了。”时念回答。
只是,身体上的伤可以好,她失去的东西,却永远回不来了。
“那天,我不是故意。”许久,陆衍止又说。
那天情况一片混乱,等到她摔下楼梯时,他看到的只有自己的手。
这一次,时念没有应,只是垂眸看向矮桌上的酒。
无论他是否故意。
孩子,终究是没有了。
永远回不来了。
有点难过,时念拿起酒轻抿了一口,压下心头的苦涩。
于是,又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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