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念又和老爷子寒暄了几句,然后重新戴上了面具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即将走出这扇大门时,她听到了身后傅泊箫的一声轻叹:“可惜了,他走得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念握紧了门框,她想冲回去,去问问傅泊箫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!

        最后是仅剩的理智控制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这一步虚张声势、强装镇定、高深莫测已经到达了她目前的极限,父亲的事,需要再等等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,时念松开了手,出门后又对老爷子鞠躬,这才合上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怎么样?”门外的傅津宴已经紧张得快爆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屋子隔音很好,他愣是趴门缝都没听到一丁点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两位还在看着呢,时念面无表情,只说了一句:“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她就率先往下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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