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足以碾压一切九品帝级的所谓“实力”，在这两个早已开始玩弄“概念”与“权柄”的怪物面前，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无比荒谬的错觉。
只要对方愿意，他们甚至不需要动手，只需要一个念头，便能将他从过去、现在、未来所有的时间线上彻底地抹除。
“我……还差得太远了。”
杨健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发自内心的苦涩，以及一股前所未有的、无比强烈的变强欲望。
他没有再继续观看那场早已超出了他理解范畴的“神仙打架”。
他知道，那种级别的战斗，哪怕只是多看一眼，都有可能会对自己的“道心”造成无法弥补的创伤。
他悄无声息地收回了目光。
然后，如同一个真正的“幽灵”，向着远离那片“神战”之地的相反方向悄然退去。
他不知道自己退了多远，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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