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淍的心脏怦怦直跳。他犹豫着,观察了四周很久,确认没有任何埋伏后,才极度谨慎地,用那根尖木柄,轻轻地将那个布包拨了进来。
布包入手很轻。他屏住呼吸,用木柄尖端小心翼翼地挑开。
里面既没有机关,也没有毒药。
只有两个还带着微微体温的白面馒头,一小瓶散发着淡淡草药味的金疮药,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、最普通的草纸。
熊淍愣住了。
是谁?是谁会给他送来这些?
他猛地再次扑到门缝边,向外望去,外面依旧空荡荡的,早已没了人影。只有远处王府为迎接贵客而忙碌的喧嚣,隐隐约约,如同另一个世界的声音。
他收回目光,心情复杂地捡起那张草纸,展开。
纸上用烧剩下的木炭,潦草地画着一幅极其简单的地图。线条粗糙,却清晰地标出了他现在大概的位置,一条看似通往王府更深处,极可能就是秘狱方向的、隐蔽的路径,并在路径旁标注了两个小小的、几乎难以察觉的字:水牢。
而在路径的尽头,画着一个简单的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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