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颤抖的、布满擦伤和污泥的右手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绝望,一寸一寸,极其缓慢地,抚摸着那冰冷、坚硬、粗糙的墙面。
指尖下,是岩石独有的坚硬和冰冷。
从最底部的角落开始,向上…再向上…一点点摸索…感受着每一道细微的凸起,每一条可能存在的缝隙…
没有…什么都没有…墙面冰冷而完整,如同铁板一块。
难道…水牢底下那个,真的是唯一的入口?难道他真的要拖着这残破之躯,去赌那万分之一溺毙在臭水潭里的机会?
绝望的阴影如同冰冷的潮水,再次汹涌地漫上心头,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。
就在他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痛,手臂因为绝望而微微颤抖,几乎要脱力垂下的瞬间——
指尖的触感,猛地传来一丝极其细微的异样!
不是凸起!
是凹陷!
一道竖向的、极其狭窄、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、几乎无法用肉眼分辨的…缝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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