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金莲的衣服被茶水溅湿,黏在身上,很不舒服。她强忍着不适,拿起最后一杯茶,走到西门庆面前,再次跪下:“老爷,请用茶。”
西门庆哈哈一笑,伸手接过茶,随意喝了一口,便放在了桌案上。他伸手将潘金莲扶起来,趁机在她的手腕上捏了一把,力道很大,捏得她生疼。他的声音很低,带着一丝暧昧:“我的好七儿,今日受委屈了。往后有爷在,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这番话,说得情真意切,却没有半分诚意。潘金莲能感觉到他手指上的温度,却觉得比冰还冷。
敬茶仪式草草结束。西门庆挥了挥手,让其他几位妻妾都散去,然后拉着潘金莲的手,迫不及待地往绮罗阁走去。他的脚步很快,力道很大,捏得潘金莲的手腕生疼,却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。
回到绮罗阁,西门庆立刻关上了门。他的眼神变得贪婪而粗暴,一把将潘金莲推倒在床上,然后扑了上来。潘金莲像一只待宰的羔羊,毫无反抗之力,只能任由他摆布。他的动作很粗鲁,带着一股掠夺的意味,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。潘金莲闭上眼睛,感受着身体的疼痛,心里却冷得像冰——这所谓的“洞房花烛夜”,没有任何温情,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征服和践踏。
不知过了多久,西门庆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。他翻身躺在旁边,很快便发出了均匀的鼾声。
潘金莲缓缓睁开眼睛,看着床顶的纱幔。纱幔上的缠枝莲纹,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模糊,像一个个狰狞的鬼影。她轻轻起身,披上一件外衣,走到窗边,推开窗户。
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,吹散了一室的靡靡之气。她望着窗外的庭院——月光洒在假山上,给假山镀上了一层银霜;池塘里的荷叶静静地浮在水面上,像一个个孤独的影子;远处的楼阁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朦胧,透着一股森然的冷意。
这里比武家的小院宽敞百倍,华丽千倍,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和孤独。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,那里已经被西门庆捏出了一道红痕,隐隐作痛;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耳垂,那里的伤口还没愈合,一碰就疼。
她知道,从她踏入那道角门的那一刻起,她就不再是潘金莲了。她成了西门庆的“七姨娘”,一个没有尊严、没有自由的玩物,一个被打上编号的物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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