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很白,手指纤细,刚才那一瞬间,武松甚至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。他赶紧移开目光,盯着床尾的锦被,不敢再看她。
“姑娘……”武松的声音更哑了,“昨夜……昨夜我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做了什么失礼的事?”
赵婉莹的脸颊更红了,她想起昨夜为他擦身时的场景,想起他挣扎时抓住她手腕的样子,心跳更快了,小声说:“没有……你只是中了毒,有些失控,没做什么失礼的事。王太医开了药,你喝了药,好好休养就会好的。”
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些细节,怕他更羞愧。
可武松怎么会信?他想起那些模糊的触感,想起她的声音,心里更不是滋味。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,却让一个姑娘家为他做了那么多逾矩的事,这比打他一顿还让他难受。
“姑娘大恩,武松没齿难忘!”他挣扎着想要下床,双手撑着床板,因为用力,手臂上的肌肉绷了起来,“只是……只是我一个糙汉子,待在姑娘的闺房里,多有不妥。今日我就告辞,他日定当结草衔环,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!”
“你不能走!”赵婉莹急了,上前一步拦住他,“你的伤还没好,头还有伤,现在出去,要是再出什么事怎么办?王太医说你需要静养,至少要待上几天才能下床。”
“姑娘的好意,武松心领了!”武松不敢看她,只是低着头,“只是男女授受不亲,我待在这里,于姑娘清誉有损。我……我还是走吧。”
他说着,抓起旁边椅子上放着的一套粗布衣——是赵府家仆的衣服,洗得干净,叠得整齐,显然是为他准备的。他胡乱地往身上套,因为着急,扣子扣错了,衣襟歪在一边,露出了胸口的擦伤。
赵婉莹看着他慌乱的样子,心里有些失落,却也知道他的顾虑。她咬了咬嘴唇,轻声说:“你要是实在要走,至少喝了这碗水再走,你喉咙干,喝了水会舒服些。”
武松摇了摇头,一边系腰带一边说:“不了,多谢姑娘。我……我这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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