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那个细微的点头,那个带着“松动”的眼神,一遍遍在她脑海里回放。她越想越觉得兴奋,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快要成功了。“哼,什么打虎英雄,什么铁汉,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男人。”她对着水盆中自己娇美的倒影,得意地笑了笑——水盆里的水映出她的脸,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,却也眉清目秀,尤其是那双眼睛,此刻满是算计和得意,显得格外灵动。“既然你态度软了,那就别怪我趁热打铁了……夜长梦多,可不能给你反悔的机会。”
一个更大胆、更直接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型——今晚,必须是今晚!她要准备一桌丰盛的酒菜,借口给武松“赔罪”,就说昨夜自己“一时糊涂”,说了不该说的话,让二叔生气了,今日特意做了酒菜,给二叔赔礼道歉。席间,她再“好好谈谈”为武家延续香火的“大事”,用花言巧语把武松哄开心,再灌他几杯酒,等他有了几分醉意,就半推半就……
只要成了事,以武松那种重视名声、在乎礼法的性格,难道还敢不认账?到时候,武大郎就算知道了,也只能认了——总不能让武家的香火断了,总不能让武松这个打虎英雄、都头的名声毁了。到时候,她就能名正言顺地摆脱武大郎,跟着武松过好日子了。
想到此处,她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脸颊,心跳也加速起来,砰砰地跳着,像要跳出胸腔。既有计划即将成功的兴奋,也有对武松那健硕身躯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——这渴望混杂着林薇薇的算计和潘金莲残留的执念。原主潘金莲的记忆里,对武松的渴慕从未消失过,那种对强者的依赖,对英俊男人的向往,此刻与林薇薇想攀附靠山的算计交织在一起,让她更加坚定了决心。
她需要一些……助兴的东西。光靠酒,恐怕还不够。武松是习武之人,酒量肯定不差,几杯酒未必能让他失去自制力。她需要一些能让男人动情、失去理智的东西,确保武松在酒精和美色的双重攻势下,彻底失去自制力,乖乖地落入她的圈套。
她的目光,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院子角落——那里,与隔壁王婆家相隔的矮墙上,几根南瓜藤蜿蜒而过,藤上还结着几个小小的南瓜,绿油油的,很是可爱。王婆家的院子里,隐约传来了王婆咳嗽的声音,还有纺车转动的“嗡嗡”声。
王干娘……那个眼神精明、言语暧昧的老婆子……潘金莲的脑海里,浮现出王婆的样子——王婆六十多岁,头发花白,却梳得很整齐,总是穿着一件深色的粗布褂子,手里拿着一根烟杆,嘴里叼着烟袋,眼神里满是精明。平时她总爱坐在门口纺线,看到街坊邻里路过,就爱拉着人家闲聊,打听些家长里短的事。
上次潘金莲生病,王婆还来看过她,给她送了一碗姜汤,当时还暧昧地跟她说:“大郎媳妇,你长得这么俊,大郎又是个老实人,你可得好好把握自己的福气啊。”当时潘金莲没在意,现在想来,王婆那句话里,恐怕别有深意。
那个老婆子在市井里混了一辈子,见多识广,肯定知道很多阴私手段,说不定……她那里就有自己需要的东西——比如能让人动情的药粉,或者能让人神志不清的迷药。
潘金莲的心跳更快了,她放下手里的碗,用布巾擦了擦手,目光紧紧盯着那道矮墙。她知道,去找王婆要这种东西,风险很大——万一王婆把这事说出去,她就完了。可现在,她已经没有退路了,为了摆脱武大郎,为了过上好日子,她必须冒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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