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(原主)吓得浑身发抖,却还是咬着牙抬头,眼里满是惊恐和哀求:“夫人!我没有!我只是……只是不想做妾……求求您饶了我吧!”
“饶了你?”主母冷笑一声,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。那巴掌打得极重,她(原主)的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疼,嘴角渗出了血丝。周围站着的丫鬟婆子们,有的低着头假装没看见,有的眼里藏着幸灾乐祸,还有的露出一丝怜悯,却没人敢站出来替她说话。
“既是这般不识抬举,那我就成全你!”主母指着门外,声音里满是恶意,“我已经让人去叫武大郎了!就是那个卖炊饼的三寸丁、谷树皮!你不是清高吗?我倒要看看,你跟了那个丑鬼,还怎么清高!”
“不!不要!”她(原主)疯狂地摇头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,“夫人!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!求求您别把我嫁给武大郎!”
可回应她的,只有主母冰冷的眼神和张大户不耐烦的挥手:“拖下去!别在这儿碍眼!”
两个家丁上前,架着她(原主)的胳膊就往外拖。她挣扎着,哭喊着,石板地磨破了她的膝盖,却没人理会。那股深入骨髓的屈辱感,像冰冷的毒液,顺着记忆的脉络,瞬间蔓延到林薇薇的四肢百骸——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原主当时的绝望,那种被当作物品随意丢弃、连反抗都无能为力的痛苦。
林薇薇猛地抽了一口气,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,连呼吸都变得艰难。她终于明白,原主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惩罚,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。
记忆片段二:寒酸的婚礼
画面切换,变成了喧闹却又凄凉的街头。她(原主)坐在一顶狭小的轿子里,轿子是用竹篾编的,外面刷了一层薄薄的红漆,很多地方都已经掉漆,露出里面的竹色。轿身晃动得厉害,发出“吱呀吱呀”的响声,像是随时会散架。
身上穿的嫁衣是粗麻布做的,颜色是暗沉的红色,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囍字,针脚粗糙得能看到线头。头上盖着的红盖头,布料薄得能透光,还带着一股廉价的染料味。
轿子外面,是看热闹的人群,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地钻进轿子里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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