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们只是调笑道长夜漫漫,让他不用急着回来,时间还有的是。
从风流圈子里出来,再看着那一副粗壮蠢笨模样,纯靠在西北吃沙子、拼性命才熬一个出身的副手,刘进业难掩鄙夷。
这人和自己差不多年纪,瞧着却和五六十了一样,粗鄙低贱,跟他站得近了,都觉得会沾染上这个村货的穷酸味。
“你来汴梁这么久了,今后遇到这种事,你自己要能处理,不然朝廷花钱养着你是干什么吃的!”
副将张厚只是一个劲地点头,没出息的模样,又让刘进业更加鄙视。
泥腿子就是泥腿子,就让你挣扎到东京城里来,你也站不住。
城墙上,刘进业看着空荡荡的矮墙,问道:“人呢!”
从阴影中,走出一些人来,慢慢靠近。
那个一向被他鄙夷的村货张厚,咧着嘴露出两排黄牙,“刘将主,你常说俺们是上不得台面的粗蠢东西,一辈子也爬不上去。”
刘进业顿时就跟吃了一肚子苍蝇似得,这个货居然在某家面前如此嚣张起来了,他算是个什么东西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