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李纲不但私交甚好,而且也都是一样的脾气秉性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桓赶紧摆手道:“不可不可,若是再败,鞑子将兵临汴梁城下矣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纲何粟一起瞪眼,吴敏的态度倒是很暧昧,虽然不好意思开口,但是看样子是支持皇帝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纲有些失望,他们这些人,在和平时候希望君王无为而治,将国家大事都交给他们来处理,君王越平庸越好;但是在这种危难时候,又希望君王能支棱起来,带着他们绝地反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能说屁股决定脑袋,不管你是主战还是主和,不管你是新党还是旧党,官僚就是官僚

        宇文虚中突然说道:“耿希道,政和二年开始做太子右庶子,试太子詹事,今官家登基,他等于做了十四年帝师。如今既然在定难军中,有一定的威望,不如官家亲自手书一封,叫他劝谏陈绍东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说耿希道刚去西平府,就被打了出来,他能说动陈绍?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虚中看了吴敏一眼,道:“我们并非要他用什么家国大义的道理,去劝说陈绍东进。而是通过他,与那陈绍牵线,增添一些彼此的信任。我观陈绍并非完全是奸佞叛臣,虽有据地自雄之意,但也颇有些担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否则他不会在鞑子刚宣战时候,就立刻出兵,而是会观望一段时间,再根据局势或是胁迫朝廷,或是趁机反叛入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桓点头道:“如今他兵强马壮,但每次上书、来信,言辞都甚是得体,并未骄横跋扈,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皇家体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粟冷笑道:“叔通,你能保证他不反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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