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军将也不遮掩,大声笑道:“直娘贼的谁知道女真鞑子这般不济事,这下让刘光世拣着了,咱们再不去,别让他把武安城都打了下来。
听哨骑回来说,他的鄜延军已然布列开了,进退都有依托。
如此布阵很有讲究,就算女真鞑子自山间出侧击,也有得一打。等打下武安城,他们鄜延军就算是真的站定脚跟了!
这个时候不凑上去捞点好处,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
反正俺们折家靠替大宋砍鞑子起家,砍党项鞑子和女真鞑子,想来都是一般,俺们总是厮杀汉,不靠厮杀得功,还靠什么?”
折可存目光冷冷地,道:“我且问你,如果咱们在横山与夏贼对峙,他们突然放弃横山几个堡寨,你会怎么想?”
折家军天天和西夏打,如此一套,他手下军官脑子里顿时有了画面。
站在不相干的角度看,他们只能看到刘光世的鄜延军打破了寨子,而且收获颇丰。
但被折可存这样一问,他们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折可存见他们不再说话了,冷笑道:“刘光世父子,一个德行,我和他爹打了这么多年的仗,深知他爹之无能。如今传到了刘光世手里,这对父子早晚把他们刘家的底蕴败个精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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