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中响起一阵嗤笑声,唯独陈绍几人没有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脸诚恳地说道:“前面我跟宇文叔通说过了,要我东进其实也行,只不过我不放心自己走后,手下兵马还有没有军粮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从定难军来此,跋涉千里,为国征战,今已半年矣!在这半年里,只见到过朝廷运粮队来过一次,只运了十万石漕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朝廷奸佞,一个也未除,你让我如何能够放心东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进在一旁冷着脸道:“只怕我们节帅一走,朝廷的兵马就从后方进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过庭皱眉道:“岂有此理,你怎敢如此毁谤朝廷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张觉之事如何?”许进丝毫不惧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觉两个字说出来,气氛顿时古怪起来,饶是陈过庭能言善辩,此时也不近语噎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,他还是太要脸了,不可能把赵佶甩锅的那理由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实在是太无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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