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神奇的是,没有了这个太原府的最高文官,竟然一点影响也没有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,在安抚使衙署后院的一处小楼上,张孝纯正在置酒高会,和几个带到太原的心腹幕僚浅饮闲谈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楼上张起了暖幕,设了炭盆。楼内暖烘烘的。几名侍女垂首侍立。

        晚春景象,虽然别有一番雅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想起不久之后要么是女真鞑子来,要么是西北的军头陈绍来,在座几人都有些打不起精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幕僚强撑着说些凑趣的话,张孝纯也显得有些懒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谁来,他们好像都没啥好日子过,那陈绍跋扈到了什么地步,还没等朝廷批奏,他就以军情紧急为由,擅自带兵东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西军自己撤回陕西开始,朝廷的权威就一日不如一日,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,文臣们都十分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孝纯是个正统文人,自然也是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饮了一杯屠苏酒,张孝纯撑起张开的暖幕一角,寒风吹进,倒是让他精神一振。放眼四顾,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:“此处可惜再不复当年雄城气象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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