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梁师成一记道:“你这老奴倒是嘴乖,可自家事自家知,这金丹大道,非有二十年不得功成,哪是这么轻易的?
祖宗留下的基业,朕又岂能不挂在心上。
燕云事了?燕云事要真能了才好,那地方让朕两次换相,三番易帅,最能打仗的西军损折数万,花了无穷无尽的钱财,才算勉强造就如今的局面。
结果安宁了不到半年,因为一个张觉,又都成了处处起火的局面,这叫朕如何能安心?”
这些日子,赵佶连游玩都少了,多在禁中,的确是心事重重,但是却没在身边人多说什么话。
关键他在禁中,也不是在思考办法,而是整日里长吁短叹一番之后,继续享乐。
看上去好像是忧国了,其实呢,如忧!
梁师成差不多就是赵佶肚子里面的蛔虫,这些事,他如何不知?
包括官家最近提拔李纲,他真喜欢李纲么?梁师成是最清楚的,官家最讨厌的人就是李纲。
甚至因此,把他背后那些清贵旧党士大夫,全部讨厌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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