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几年,有什么难熬的!
他们每个人都踞坐而食,身上犹自披着臭烘烘的皮甲,甚而还有连锁甲鳞甲都未曾卸下的。
兵刃也都放在随手可及的地方,一旦有警,丢了饭碗就能跳起身来,冲出去杀个痛快!
离开了宗翰身边,独自带着本部人马,银术可反而难得地放松下来。
他也和手下一样,席地而坐在上首,屁股底下连块皮子都没垫。他的碗里也是白水煮马肉,银术可大口大口的嚼得很香。
身上披甲,兵刃在侧,待遇和手下基本一样,没有像中原将主一般,什么事都指望亲兵。
宗翰走了,娄室也走了,他们都要去南下应州,自己折戟之地。
银术可心情十分放松,他甚至觉得,等宗翰去了之后,就知道俺银术可打不下来应州很正常了吧。
你们不是笑么,你们不是鄙夷么,你们是大宗出身,看不起俺银术可,你们自己去试试吧!
看看那应州,是不是真跟你们嘲讽俺时,说的那般好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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