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桑干河谷,有一个废弃的堡寨,堡寨周围,但凡稍稍宽平处都开辟了田地,还杂种桑树,甚而还有一个小石炭窑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论经营之术,此间寨主可称不凡,但是军将本职,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孟暖见他盯着残破的堡寨,便说道:“此间原来是个崔家堡,堡主崔大川,女真鞑子南下时候,我让他躲入应州,他不肯。结果被女真鞑子抓了生口,驱赶着去扑城,最后在城下被砸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孝忠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看他的布置,也是个想要过太平好日子的,可惜生错了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鞑子猖獗,正是起势的时候,不想着将他们制住,就会被他们奴役杀害,哪有什么太平日子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暖深以为然,他本来就想在应州治所内快活地过日子,女真鞑子不许啊,隔三差五就来打草谷,随随便便就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他们太过残暴,其实这些地方的人,对于辽宋都没有多少的忠心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投降谁不是降,只要女真人肯安抚,这些豪强早就屁颠屁颠地归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孝忠指着北边说道:“要是能拿下大同府,纵向建立防线,就是百万大军,也无法越过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暖咽了口唾沫,在遇到定难军这群人之前,他觉得世上就没有人敢主动进攻女真鞑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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