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觉扶着窗台,叹了口气,说道:“悔不当初啊,早知道大宋君臣,如此怯弱,燕山府言而无信,当初就不该来。在平州战死,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安弼说道:“兄长不要气馁,未必没有转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打仗讲究一鼓作气,你这里迟迟不发兵,金兵却在屠戮平卢。

        燕山府第一天没有发兵,那后续就不可能发兵了,否则这一府的官员,就都是草包蠢货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安弼有些自责,是他亲自去汴梁投宋,那时候他觉得大宋皇帝恍若神仙中人,汴梁鲜花着锦,烈火烹油,富贵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道,都是表象而已,内里竟然如此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他们连濒亡的大辽都打不过,被萧干和耶律大石连续击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他们不愿出兵,我就带着咱们自己人离开,死也死在平州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张觉的话,李安弼心中的忧虑更甚,他觉得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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